第一次写东西,很稚嫩,就当作是自己自娱自乐吧,写到后来,完全不知所云了……
殷都高中,还是那个样子,不同的是门口的老槐树弯下了腰,树干上的字迹有点模糊了,我伸出手,缓缓的抚摸着这些字,一个一个,其实早已刻进我的心里。抬起头,阳光有点刺眼,让我看不清楚天空,看不清楚周围人看我的眼光……
四年前……
殷都高中,这是我从小就有的,想要告别过去,这是我唯一的出路。谢绝了周伟的帮忙,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了学校,周伟是我邻居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他们家比较有钱,他总是偷偷的带好吃的给我,为此没少挨他妈的打。理清思绪,我找到我的宿舍,两人间,与我同住的叫林果,是个而且漂亮的女孩子,很快我们就成了好朋友,无话不谈。知道了她用生命爱着的那个,李旭。那一个温和的男孩,但是,我看得出来,他并不那么的单纯。
“小初,我们去吃饭好吗?”是的我叫小初。
“好啊,果果,我们两个去吗?”
“不是,带上李旭,好不好?”
我考虑了一下,歪着头说“果果,我们去酒吧好不好?”
“酒吧?”果果吃惊的捂住嘴巴。“我都没去过,而且里面不太安全……”
我从床上爬起来,拉起她的手“去嘛,果果,有李旭在,你怕什么?我们都没去过,去看看好不好?片刻后她红着脸说“好啊!”
岁月酒吧生意一直很红火,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满座了,舞台上DJ喊着粗口歌,里面的人都象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,不时有人过来向果果搭讪,她从小接受的就是正规教育,来这种地方是第一次,很不习惯,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。小手紧紧的拉住李旭,我带着他们来到包间,里面安静了许多,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,我随意的调配了一下,调好了三杯,递给他们,一杯酒果果就醉得不成样子,躺在沙发上,动也不能动了。
我安静的看着李旭“再来一杯?”
“不了,醉了怎么办?”李旭一脸的微笑,但笑容不再是那么的单纯,反而是带着一脸的邪气。
接下来,我们默契的拥抱,,缠绵,直至毫无力气,才躺了下来,这时的果果还在睡梦中,无意识梦呓。
也许是前一天晚上太累了吧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果果已经不见了,李旭急了,爬起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去了,我冷笑一声,穿好衣服,回到学校,校门口周伟站在槐树下,一脸的担忧,看到我就变成了痛心的目光“小初,值得吗?”我紧紧盯着他,不说一句话。片刻后,他摸着我的头“小初,你真让人心疼……”
“帮我!”我说
“你知道,我一定会的!”
周伟拉起我,走向我们宿舍,李旭正着急的向林果解释,“果果,是他勾引我的,我当时喝醉了……”话没说完。周伟已经冲了上去,拉起李旭,二话不说就是一拳,同时狠叫“他妈的,敢欺负我女朋友!”我很配合的在一旁哭泣……
“够了,都出去吧……”果果开口说。“小初,我对不起你!”说完大步走出去……
晚上我打电话给果果“果果,我们出来吃个饭吧,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吧,好吗?”她迟疑的一下“好吧,在哪里?”我报了地方给她。
我步行着慢慢走到那里,老远就听到果果的惨叫声掺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和淫笑声。
等到这些声音都小一点的时候,我走到果果面前,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趴在地上,不住的颤抖。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恨意,只是呆呆的望着我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?”一遍又一遍,声音里全是绝望。是啊,男朋友和好朋友的的背叛,身体的创伤,她怎么承受得了?但还不够!我还不甘心找到她的手机,翻出电话薄,打了个电话给林勇“你过来,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吧!"
林勇看到我的时候,眼睛睁得老大,“林小初?”
“你还认得我叫林小初?”
“小初,你为什么这么对果果?你疯了!她是你姐姐啊”说完走到一旁脱下自己的衣服盖果果身上,眼里的那份疼惜深深的刺痛了我。
“林勇,这是你的报应!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我摇头苦笑。
“林小初,你不要给脸不要脸!”林勇的眼里只剩下愤怒。
“林勇,如果不是你,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?你当初狠心不要我和妈,我为了要读书,从14岁开始就必须靠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来生活下去,有这样当爸的吗?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不闻不问!?”林勇拿出电话,我听到他报了警,但又怎么样,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,闭上眼坐在地上。
“林小初,你要知道,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,你妈当年跟别人怀上了你,想让我背黑锅,我不认,这也有错吗?”
我傻眼了,喃喃的叫着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警车的声音已经很接近了……
这时周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抱着我,如同小时候我闯了祸一样说:“我怎么可能不帮你”
大步迎上了警车……
我呆呆的坐在地上,什么感觉也没了……
等我清醒时,已经回到学校,躺在校门口的槐树上,我了那座城市,不去想林果的失心疯,不去想周伟的自杀,脑中只有树干上的那几个字——“那一场的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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